房间内这会儿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他能闻到浓郁的花香,估计有些可能要溢出去了。
他来不及为这一层的人默哀了,忍着体内的热流往行李箱的方向走。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这次出门也有带抑制剂出门。
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行李箱,他拽着行李箱打开,翻找了一圈,结果没找到抑制剂。
他皱着眉又翻了一遍,确定箱子里面真的没有抑制剂。
这不可能……他确定自己是有带抑制剂的,怎么会平白就消失了?
柯栎蹲得累了,干脆就坐在地上,外面的动静,吵吵嚷嚷的,可能有alha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晕倒了?
他这么猜想着,自己现在没有抑制剂,出去外面可能会造成更大的混乱……
他现在不想考虑自己抑制剂怎么不见了,拿过手机想要打给牧暮问他有没有抑制剂,结果电话刚拨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电话,紧接着他拨打的电话也通了。
电话刚接通,对面的人声音还有些喘,像是刚跑完步:“柯栎,我在外面。”
“陆奕霖?”柯栎听到熟悉的声音,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没打给牧暮,反而是打给了陆奕霖。
看来被烧得意识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
“是我,你怎么样了?”陆奕霖的声音难得地有些急。
他的房间就在柯栎楼上,接近正上方,突然闻到这熟悉的花香,也没多想便冲了下来。
一路跑到门口,信息素的味道更加浓郁,外面有不少人出来查看情况,他没空去管那些,眉心拧得死紧。
柯栎的发情期明明刚过不久,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