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栎打电话给陈晓辉说了一声,承诺下次请他吃早茶,这才把人给安抚下去。
他笑着坐回了餐桌:“晓辉都气死了。”
“谁让他跟我们不是一个考场。”牧暮道:“成绩差的下场。”
“你这话要是被他听到,又要打起来了。”
餐点很快就上来了,他们吃完饭,就回学校准备第二场考试。
柯栎觉得自己临时抱佛脚还是挺成功的,题目基本都能答得上来,陆奕霖还给她押题,没准这次还能前进一两个名次。
所谓乐极生悲。
第二天
第二场考试还没开始多久,柯栎就觉得自己不太舒服了。
他本来答着题,就感觉有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头也开始晕乎乎的,感觉身体冷热交加,胸闷得厉害,就连空气的味道都繁杂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怀疑是昨天吃的那些粤菜馆有问题,后面又感觉不太对。吃坏东西也得肚子先疼啊,他没觉得肚子疼,倒是后颈的位置越发胀痛了……
后颈?后颈!
他恍惚间想起来什么,顿时整个人打了个激灵,昏昏沉沉的脑子都清醒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选在这个时候?
他伸手摸了一下后颈,隔着腺体贴都能感觉到腺体突突地跳,格外地烫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连空气好像都能嗅到丝丝缕缕的花香。
他整个人懵了一下,接着赶忙从书包里搜出抑制剂,也得亏之前有去医院,被叮嘱了之后他这几天都有记得带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