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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舒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因为离午饭还有一会儿,焦舒厌先带他见了他爸,然后直接把他带上了楼。

焦家是三楼的独栋,焦舒厌就住在三楼,房间特别大,足足有50平米。只不过被许多木架占据了一部分面积,所以赫斐然进门时,还以为是个储物间。

架子上放了许多昂贵的汽车模型和一些运动器材。赫斐然看了一眼,道:“你喜欢滑雪?”

他似乎从来没有听焦舒厌提过。

“哦。我以前拿过地区赛的冠军。”焦舒厌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准备把身上这套脱下来,“除了体操类的运动不行,我球类、田径、冰雪类都不差。”

他换上衣服,朝赫斐然痞痞一笑:“我甚至还会舞狮。”

赫斐然看着他的腹肌,喉结不由紧了紧。

“班长是不是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换好衣服的焦舒厌懒散地走过去,走到赫斐然身边,“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他穿了件黑色的家居服,衬得皮肤更白,锁骨更加明显。有种富丽堂皇的美。

两人贴得很近,赫斐然一低头就能闻到焦舒厌身上清爽的皂角味。

焦舒厌突然张开手指按住他的后脑勺,压低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a?”

是啊。焦舒厌是个a。

自古以来的血脉和体能的压制,让oga不得不臣服于强者。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们对于强者的定义,本来就带有一定的主观性。就像美与不美的定义,同样带有主观的色彩。

赫斐然了然地回答:“我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