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混账!”“你在说什么胡话!”“够了!”
一时间,房间中充斥着大人们或愤慨,或羞愧,或不满,或羞怒的声音。
然而白舒才不在乎呢:“我觉得,你们就是缺乏信条,”他枉顾这些人的声音,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廉颇之前还和我争执什么‘士兵只需要听话就好’‘一支军o队中只能有一个思想’之类的,都是屁话吧。”
“你们从军,是为何?是为家,是为国,是为自己的荣耀,是为自己身后的百姓,是为太平!”
“可若是守不住脚下的土地,护不住身后的族人,保不住自己的家园——狗尚且知道对着不请自入的陌生人厉声吼叫,至死方休呢——你们,活了这么久,竟连条狗都不如么?”
少年人的声音充斥在房间内,在这只有沉默的房间中回荡不散。
“忍辱苟活,也要有苟活的意义,记住并且报仇,没有无意义的牺牲与死亡做垫脚,是为了更长远的生存,那才能叫苟活啊。用自己的血肉去喂一条养不熟的狼,和一条丧家犬,卖国贼,又有什么区别?”
“若是如此,百年后还有何脸面再去见先辈与后人?”
“太平年月,有花草有诗歌有茶酒。民族危难之时,能够得幸以牺牲与死亡。这样的一生,难道不是很好么?这样的一生,难道不令人满意么?”
作者有话要说:以前在wb上看到的故事。
说山里有个道观,道观中只有一位老道士。
有人问老道士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老道士说他小的时候,他的师兄和师父都下山抗日去了。
他问自己的师兄,若是一去不回呢?
“那便一去不回。”
便真的再也没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