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的订婚宴没什么好说的, 除了夏家自己人,就是陶铭带着他的母亲。
如今靖国公府已经分家, 可以说不复存在了,老靖国公夫人跟着长子,也就是陶夭夭的父亲,陶铭一家已经搬出了靖国公府,陶粱留下来的姨娘庶子女,也都各自遣散了。
对此夏家是非常满意的,到时候女儿嫁过去只有一个婆婆,他们小户人家的女儿,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稳。
所谓侯门深似海,那日子可不好过,现如今这样子就刚刚好。
夏家的酒菜都没什么特别,也许是气氛好,赵霁就忍不住多喝了几杯。也许有燕云开偷偷给他倒酒的缘故吧,赵霁脑子昏昏沉沉的,不太能记清了。
赵霁第二天揉着头从国师府的床上醒来的时候,只就得昨晚被燕云开搀扶着上马车的时候,夏老太很不满的冷哼了一声。
真是美色误人,再加上喝酒误事。
他已经连续三天没回家住了,又被燕云开拐带到了国师府,难怪奶奶要生气。
看来今晚无论如何要回去住。
可是到了晚上,赵霁在太启山下的温泉里睡着的时候,他早上的豪言壮志又被抛到脑后了。
燕云开拂去赵霁脸上的碎发,在他绯红色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得意的笑了。
最近半年来,燕云开真是越来越清闲了,隔日才会到宫里去一趟,也都是不到中午就能回国师府,一般时候是让唐甲陪着他对练一番。
下午的时间,如果赵霁不去看病或是去工坊的话,他基本上就是陪着赵霁看书下棋。
这样悠闲的日子也很不错,但是燕云开自己知道,他不是能够闲下来的人。
他已经打算好了,明年皇帝大婚之后,他要带着赵霁,乘坐火车去全国各地走一走。最近推动了许多新的改革,可谓是每天一个新变化,可是在蓬勃发展的大势之下,罪恶并非不存在。
而且那些新生的之前从未有过的罪恶,恐怕还很不少,他要就要去打抱不平,像话本或戏文里的侠客一样,专管人间不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