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倒是不急,慢悠悠地将墨镜收起来,干脆地自爆了身份:“我是陆悦,麻烦转达你们经理。”
她停了片刻,语气放缓了些,气势却不减:“我代表着迎鹿集团,如果有空的话,我希望和他私下谈谈。”
虽然这句话半真半假,但陆悦明白只有自己搬出集团称呼来,对方才会有和自己见一面的可能性。
小姑娘愣了愣,虽然上来便自报姓名的人怎么看怎么可疑,但“迎鹿集团”四个大字砸下来,让她不能轻易忽视。
迟疑片刻之后,她觉得还是问问保险,说了“请稍等片刻后”,便拨通了经理电话。
几句小声的谈话之后,前台看向陆悦的眼神都变了,赶紧向她微微鞠了一躬,说:“您、您好。”
“请先和我来休息室稍等片
刻,”前台小姑娘说,“宸总开完会马上来,他说他会亲自接见您,”
陆悦苦笑了下,跟上了前台小姑娘的脚步,离开l站的大厅之中。
关键时候,还是把父母公司搬出来更有用,而现在的自己相比来说,还是太渺小、太默默无闻了。
陆悦攥了攥拳头,在心里与自己悄悄说:还是不能认输,要更加努力。
她在休息室坐下,刚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人敲门来找陆悦了,速度快得她瞠目结舌。
宸总是位中年男子,为人斯文有礼,十分客气地请陆悦坐下,本来还想给她倒杯茶,被陆悦拦住了。
“宸总太客气了,”陆悦笑了笑,“我是小辈,礼数上怎么都该是我来。”
她利索地端起茶壶,姿势端正优雅,深褐茶水倾入杯中,稳当地没有溅出一丝水花。
小瓷杯刚刚满上六分,陆悦便止住了动作,转而为自己斟了一盏。
酒满敬人,茶满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