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悦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光已经大亮,明朗的光顺着窗帘漏了进来,映的满屋子明快敞亮。
她一睁眼,抱在怀里的人
没了,换成了一大团软绵绵的被子,登时气得七窍生烟,猛地坐起身来。
陆悦打了个哈欠,洗漱过后走下楼,周染连人影都看不见了,只给她留下早餐放在桌上。
真是的,起这么早干啥。
陆悦虽然腹诽着,但心中也知道对方身为瑟兰ceo肯定十分忙碌,不能成天呆在家里也是真的,不能去怪人家。
这样想着,陆悦叹口气,咬起周染留下的三明治来,顺便用手机翻了翻晨间新闻。
财商杂志在评估股票潜质,其中五位专家有四位都建议购入瑟兰股票,只有一位持中立态度,建议再多观望一下。
几人盛赞周染“成绩斐然”,是个“十分有前景”,“不可多得的青年人才”。
诸如此类的称赞数不胜数,陆悦却听得心烦,默默将新闻划过去了。
她不怎么炒股,但也从身边人中或多或少听说过关于些周染的事迹。
把濒临退市,差点宣告破产的瑟兰从谷底救起来——看似光鲜亮丽的成绩背后,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与心血?
而其中背负下的无数风险,承担的庞大压力,喉中咽下的苦涩,又有几个人会去在意呢。
美味可口的三明治忽然就不香了,陆悦匆匆吃完早餐,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因为之前的剐蹭事件,两个人的车都被周染送去修理店重新上漆,要三天后才能拿回来。
她坐地铁去了房产中介处,自己挂出的公寓已经有好几个卖家来看过房了,并且开出了不同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