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淡定地摇着瓶子,慢悠悠说:“俞姐,你忘了前天么?”

俞姐“嘁”了声,偏头不说话。

陆悦来了精神,追问道:“发生什么了?”

酒保姐姐凑了些许,与陆悦悄悄说:“前天俞姐醉得不省人事,经理就给周总打了个电话。”

陆悦拢着五指,紧张地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周总来了啊。”

酒保风轻云淡:“周总问经理要了瓶矿泉水,直接拧开盖子,整瓶倒俞姐头上了。”

陆悦:“???”

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说好的亲亲搂搂,暧昧不清呢——怎么这么惨?

想到这里,她看向俞姐的眼神,逐渐带上了点同情。

俞姐冷哼了声,愤愤用牙咬着玻璃杯沿,落下个浅浅唇印。

“笑什么,周染就那个样,”她没什么好气,“你随便换个人喝醉,照样泼你一脸冷水。”

酒保笑了笑:“谁说的?”

她放下瓶子,冰块叮哐作响:“两个星期前你旁边这位喝醉,也是周总来接的。”

酒保偏过头,声音拖长:“那动作的,还有那眼神——”

话还没说完,陆悦“哐”地砸上吧台,硬生生地截断了酒保下半句话。

酒保姐姐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