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低头咬上他的右肩,在上面留下两排深深的小牙印。
见他没呼痛,反而还笑起来,她气鼓鼓地问:“你不疼吗?”
“还好,你要是想出气,该咬深一点。”
哪有人教别人对自己下狠手的……她无语了,他舍得对自己狠她还舍不得呢。
司宇把她往上掂了掂,问她:“你为什么生气?”
南星捂着还有点麻的双唇,愤愤不平:“你还好意思问!我这分明是被你采阴补阳了嘛!”
司宇猛然停下,微愣之后,闷笑出声。
还笑!她握成拳捶他的肩膀,不过没怎么用力,打不疼人就是了。
“咳咳。”他配合的敛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现在游得不错,谁也不会笑你是旱鸭子,效果显著,证明我的方法很奏效。”
“……”是这样没错。
“还是说,你玩得不开心?”
“……”是挺开心的。
司宇满意的继续走。
南星搂着他的脖子,半是不满,半是撒娇:“我说不过你,你怎么就不让让我。”
“以后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你就扣我的零用钱,罚我睡沙发,罚我跪榴莲,还有什么来着?总之我随你处置,绝不反抗,这不是比我让你更有效?”
“以后”这词实在太悦耳,她抿唇一笑,大发慈悲地说:“好吧,我可是奖罚分明,今后你可要好好表现了,司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