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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那么美丽, 如同花中牡丹, 也一如既往的清傲, 犹如傲雪凌霜的修竹。

时隔5年,他眼中再次出现了迷恋之色,但很快就清醒。

陆珩洲放下酒杯,同她遥望厅里的杯觥交错,声音很轻:“这些年来,你过得好吗?”

她漫不经心地答:“好。”

若不是他在未成年时期用手段弄来驾驶证,开有故障的车来找她,又强硬的拉她上车……她的人生会更美好,起码还能继续射箭,比现在过得更快乐。

陆珩洲听出了敷衍,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她,并不想那么快就结束对话。

“你的右手……恢复得怎么样了?”

南星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如你所见,能拿酒杯。”

系统在温养她的身体,碎玻璃造成的伤疤已经淡化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可当年她手上不止一个伤口,只是手筋几乎断掉的那一道伤是最严重的地方。

就算有系统的帮助,那始终是不可逆的损伤,右手的受力仅仅只是能拿酒杯的程度,再重一点就会超出负荷。

她语焉不详,陆珩洲却能从中读懂很多没有言明的话,心脏狠狠一缩,愧疚和懊悔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

他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

陆珩洲掩饰失态地清了清嗓子,才道:“都是我的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让我给你赔个不是……”

“啊,我搭档在叫我了,”南星打断他的话,对正好转过身来的苏润之招手,在对方下意识举手回应后,放下香槟,“我过去一下,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