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如此了。
送走他们,南星弯腰替他整理衣襟,思索着他究竟遇到了何事、被谁灌了酒、喝了多少坛,忽闻他呢喃。
“南星,想做皇后吗?”
她手一抖,倏然抬眼,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要皇位?他不是在辅佐太子吗?
南星困惑,却深知他不是背信弃义之徒,这么问定是事出有因,反复思虑,只有太子负他在先这个可能性。
他近来在追查当年毒衣的真相,难不成太子和此事有关?照王怕他偏向原定王现太子,一杯毒酒令他再也无法征战沙场;而他的好七哥同样忌惮他和照王的血脉亲情,忧心他最后还是会回头帮自己的亲哥,从而精心设局,欲要他性命?
人心难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南星没有答复,直白地问出关键问题:确定是太子了吗?
楚其渊瞬间红了眼,双手紧握成拳,青筋爆起,呼吸不稳。
他在用全身的力量抑制住强烈的哀痛与怒火,答案很明显了。
南星连忙坐到旁边,温柔地搂着他,轻轻拍抚他的背替他顺气。
渐渐地,他松懈了紧绷的身体,仿佛溺水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浮木,紧紧地抱着她,断断续续的道出心中烦忧。
“七哥……太子病了,准确来说是中毒,十六弟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