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去哪?”比起气恼,他声音里先泄露的是紧张。
这怨夫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南星不明所以,指指半夏,示意自己只是想过去看看。
楚其渊顿了顿,无言地松手。
她没了看半夏的兴致,打量起了这个花园。
这里种着很多花草,大部分是名贵花卉,小部分是她不认识、不过一看就不便宜的品种。奇怪的是,所有地栽的花草都有刚移栽过来的痕迹,如同那株半夏,坑都是新挖的。
这个花园一定闲置了许久,他不是个爱花的人,怎么突然倒饬起花园来了?
南星心中一动,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测:难道是因为她喜欢花?
她甩甩头,赶紧忘掉这个可怕的想法,扯着他的袖子摇啊摇,转移注意力地问:这里真好看,是你的王府吗?
楚其渊在生闷气,不过还是答道:“不是王府,是别院,本王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在此处。”
于他而言,王府是父皇的赏赐,这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侍从端上泡好的热茶,是她爱喝的雀舌;他从前只喝君山银针,不知不觉被她影响了口味。
楚其渊跟她一样,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一打岔,心中不快去了七八分。
他坐到石凳上,尽量心平气和地问:“说吧,为何不辞而别?”
南星一头问号,他真的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