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再次被拍响的时候,南星的思维从种什么蔬菜发散到了要不要养猫狗,她以为顾意询漏了什么话没说,直接开了门,看清来人后,惊愕不已。
门外的人哪里是顾意询,分明是脸色铁青的安王,两天不见,安王殿下似乎瘦了一点?
她刚想问他怎么纡尊降贵来此,迎来他劈头盖脸的一通责问。
“本王让你跟琰羽回王府,为什么不听?本王说了让你等本王回来,为什么不辞而别?难道本王在你心里就这么微不足道?你想气死本王吗?!”
什么跟什么呀,南星觉得好冤。
到了京城就分开,以前就是这么约定的,再说了,她给何琰羽留了书信,没有不辞而别啊。
楚其渊等不到她回话,怒火中烧,直接扛起人就往外走。
她眼前一花,人就在他肩上了,气得猛锤他的背,骂道:坏蛋!我还没锁门,你快放我下去啊!
楚其渊哪里看得到她在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把人塞进了不远处的马车里。
顺丘跟何琰羽全程眼观鼻,鼻观心。
启程后,顺丘打马靠近何琰羽,压低声音:“你为什么不告诉殿下南星姑娘留了信?”
何琰羽神秘兮兮地说:“呆瓜,当然是为了增进殿下和南星姑娘的感情了。”
顺丘看了一眼响起了打架动静的马车,一头雾水,怎么看都觉得他们这感情不仅没进,反而还退了。
何琰羽懒得解释,捂着嘴偷笑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