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摆在眼前,他还是不能接受,“你在编故事?你老子都做不到的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这钱到底是哪来的?”
他自认是村里最能干的男人,也不可能一个月赚到千把块。
“那只能说明,你不如她。”花志鸿为了扭转父亲的观念,插起刀毫不手软。
花国立气的吐血,提醒自己,这是亲儿子,他最器重的长子。
“你好像很推崇她,别忘了,你才是花家的长房长孙,比她大好几岁。”
他当了多年的生产队长,在村子里很有权威,自然而然带上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心态。
他本身就是极度重男轻女的人,女人在他眼里就是生育的工具,做家务的保姆,是兄弟的垫脚石,想跟男人比能耐,那才是笑话。
他可不想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儿子低声下气的讨好一个小丫头。
“对财神爷,怎么推崇也不为过。”花志鸿最大的优点是年轻,接受新鲜事物快,为人处事很拎得清,识时务。
“再说了,你还没发现吗?她性子特别独,对我们大房二房只是面子情,我敢说,你这个大伯在她心里不过是个路人甲。”
她没有什么家族概念,用亲情绑架她是没用的,天才嘛,不能用常理推断。
他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她这个人非常矛盾,聪明又不世故,举止作派都透着一股大气从容,推销吃食时热情如火,其实吧,骨子里极为冷情。
能打动她的,只有真心。
花国立感到被冒犯了,“她一个小辈怎么敢!”
他可以无视一个小丫头,却容不得小辈不敬,就是这么双标。
但,这一套对花漾没用,她连亲生父亲的面子都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