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动物世界里对抢夺自己雌性的其他雄性那样敏感。
对于对方的来意, 大体上能够模模糊糊感觉出来。
“我们不如先谈谈吧。”幸村率先打破了沉静。
迹部立刻说:“叙旧就不用了。”
“当然不是叙旧。”幸村微微露出浅云般的笑意,“我们今天到这里也都不是因为要叙旧吧。”
“那我先开始吧。”幸村说, “我和直子是同桌,我昨天已经和直子表白过了, 正在等待直子的回应。”
一个非常直接的进攻。
“接下来就是我了,”迹部的目光有些锐利,他当然听得出来幸村隐隐的示威,“我是和直子一起从欧洲回到日本的。”
“那手冢呢, 如果只是亲人的话,是自欺欺人吧。”幸村看向手冢。
手冢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看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仁王倒是笑嘻嘻地插入:“三大部长齐聚还真是难得, 噗哩。”他补充说:“对了, 我住在隔壁。”
“巧合罢了, 我是单独来找直子的, 碰到了手冢。”迹部说。
仁王说:“不过我们说这些有用吗,幸村?”
“被你看穿了啊, 我也只是想尽量收集一些信息罢了。”
幸村一脸无辜的笑意。
迹部不屑地哼了一声,侧过头去。
而你也终于走入了漩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