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电话,俞太太瘫坐在了沙发上,没想到连最后报复原鹤立的机会都这么破灭了。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时候。
他们眼巴巴求着的东西,人家抬手就给捐了,这不就是个笑话吗?
仿佛被人无情地抽了十几个巴掌,一种羞愧袭上了俞太太的心头,让她愈发觉得自己渺小起来。
俞问舟也是同样的想法。
得知原流澈竟然毫不顾忌地将古董捐了出去,俞问舟那一刻简直眼睛红的要滴血。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间觉得血压都有些上升。
“俞总,不好了!”
秘书慌慌张张地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抱着厚厚一叠的文件,神色慌乱地扑到了俞问舟的桌子前,“您挪用公司公款的事情被人匿名举报了,检察院的人正在来的路上呢!”
“什么!”
一个接一个的打击接踵而来,俞问舟本来已经麻木地觉得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大惊失色,他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只会说“什么”的机器,但是这一个消息无疑是让他如今的境遇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