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良会来这边和人鱼一毛钱关系都没关系，是被江景延拐来的，后来可能出事了，这才失踪了许久，孔良解释不清他为什么待在西海岸那么久很可能跟他已经死去有关。

总而言之，她期待能从教授那里听到一些消息真的白期待了。

她叹了口气，不再期待了。

但来都来了，直接走又有些浪费，于是她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对着人鱼雕塑照照。她的目光从人鱼雕塑的身体慢慢上移，最后落在对方的头部，定格在对方的脸上，眉毛微微皱起。

“那个……”她神色有点变了。

江景延上前问：“怎么？”

林乔不确定道：“这座人鱼雕塑的面目好像和先前相比……有些不一样了。”

江景延的目光随之落在人鱼雕塑的脸上。

“嗯，好像是变了。”他道。

“什么什么？”李明恩教授闻声挤上前，“哪儿不一样了？”

林乔道：“先前我看这座雕塑的时候，这人鱼的表情是非常平和的，现在再看，却感觉……有些不耐。”

李明恩：“……”

他嘴角一抽，“这个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哪儿变了？不还是非常平和吗？”

“没变，我研究过很久，记得很清楚，没有变。”李偲道。

“诶？”

林乔和江景延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