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个位面的亡者，被带进负责他们的那个‘冥界’，冥界的人再将他们转生，投放去他们来时的现世，如此循环往复。”

燕无羁有些意外这样混乱的一个综漫世界，背后竟还有如此层次分明的组织体系。

但仔细想想，时空本就应该是规则有序的，无论表面看上去多么不合常理，它既然能长久平衡地运作，那么一定存在着维持其稳定的法则。

“由于少数量的冥界管理着超大数量级的现世，所以冥界的人每天都很忙，办事效率也一言难尽。”银仙无奈摊手，“不过我们虽然不能加快冥界处理更正申请的速度，但钻空子会比较容易。”

燕无羁领会到他是指自己可以在时空之间转移的事。

……

建御雷神皱眉上前问：“也就是说，你并不否认术士的身份，以及操控妖的事实对吗？”

惠比寿点了点头。

“那么此前多起面妖袭击神明神器的事件，也出自你的‘试验’？”

惠比寿愕然呆在原地。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