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库里桑连忙掩饰性地、低头闷了一口。
“奇怪,燕桑一直不说话,难道其实已经醉了?”终于有人察觉到了不对。
银仙心里一咯噔,当即想要替燕无羁挽尊:“燕桑平时话也不多……”
“……!”
片刻后,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痴犬行为的银仙,全身僵住。
完了……他怎么变成了跟狗神一样的变态……那家伙馋小雏的时候不就这个死德性吗!!!
操!堂堂银仙大人必不可能和辣鸡狗神为伍!
他赶紧将燕无羁放平回床上,并用双手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
总算稍微清醒了点的银仙,重新将目光放到燕桑身上。
回到房间的银仙仍是气鼓鼓的。
他愤愤抱着枕头,发誓今天晚上绝不再让燕无羁进房门:说出那样的话的大笨蛋,就跟地板去睡好了!
软绵绵的可怜枕头被扣库里桑搓扁揉圆,勒成上下饱满、中间弯折的两部分。银仙翻了个身,霸道将整张床完全占领。
“很明显,他根本只是馋你的身子,想要你无偿为他打理衣食起居,并且还不想对你做任何承诺负责!”
燕无羁的话不停地在他脑子里重复回荡,荡来荡去,荡来荡去,最后变成——
“嗷……”
“……耳朵也是!”
“……”
……
好不容易把银仙哄睡,燕无羁在黑暗中蹑手蹑脚抽出胳膊,偷偷下床钻进卫生间。
“是市松输了……市松……完败……”
“乖,不哭了,给你吃杯面好不好,你要酱油味儿的还是海鲜味儿的?”
“我才没有哭……呜呜呜嗝儿……”
“好好好,来抱一抱……”
……
“燕无羁先生是吗?我们很高兴您家姑娘没有发生意外,不过关于您家多次报假警、给我们平添工作量的情况,我觉得您和您家姑娘,可能需要到警署接受一下观念教育……顺便做一下笔录。”
目暮警部对温馨和谐的一家三口,露出了和蔼的微笑。
真理也在一旁劝说岩村:“是啊,毕竟商业街那边才是犬金组的片区,就算只隔了一条马路,我们也要严格遵守道上的规矩不是……”
“老子在自己地盘附近还要看别人脸色?!哈?!”
岩村非常不耐烦地瞪了哥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