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口,“咔嚓——!”
少女咬碎了两根变身棒,并大口大口咀嚼着把它们吞了下去。
“……!!”被束缚行动的遥满登时瞳孔剧震。
走廊里传来剧院观众们的尖叫,整个学院剧场都被布满了魔鬼藤一样的泰露露花。
泰露露花看似美丽,却只有一种作用,就是在绽放时夺走人们的纯真之心结晶。
手鞠开始觉得,也许她可以听一听这家人的解释。
小银仙涨红着脸道:“我不知道是蛋蛋拿错了……看到你孵化出来,就以为是我和燕桑的崽崽出生了……擅自喊你女儿什么的……”他越说声音越小,小脑袋几乎完全埋进根本挡不住他的蛋蛋后面去。
“……实在对不起!如、如果我把肉球给你捏,你会原谅我吗oao?”
“……”手鞠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先在意银仙和燕无羁的“孩子”问题,还是该在意这据说是神明的少年令人哭笑不得的求原谅方式了。
她犹豫了一下,飞到看上去比较无害的银仙头顶,伸出小手轻拍了拍,“……算啦,看在狐狸先生昨晚救了我的份上,女儿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
但她很快就转过脑袋,又凶又萌瞪着燕无羁:“但是那个房间里的坏蛋是怎么回事?”
“如果‘不可能’能够成立,那本该消失的杂修们就不会留到现在了。”
吉尔伽美什瞥着路灯下面的ncer,意有所指。
ncer眼角余光瞥着背后的从者,面色渐沉。
他转过身来,望着高处的吉尔伽美什,认真发问道:“……我们究竟为什么会在战争结束后再次出现?”
那高傲的王从他的路灯上跳了下来。
王拍拍ncer的肩膀,并用高高在上的口吻道:“来帮本王抽个奖,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
燕无羁莫名觉得心里很踏实。
以银仙保守的思想,要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了那样的风言风语,一定会羞愤地没脸见人吧。
虽然厚着脸皮说“我会负责的”让他真的误会,不失为一种攻略方法,但燕无羁还是希望自己还没说出口的这份感情能尽量不要被银仙讨厌。
这下有了屏蔽词,他可以很好地揭过昨晚的尴尬,就算那群人再“做”来“做”去地提,银仙也没办法再听懂了。
他迅速冲了个澡换好衣服,银仙也终于睡醒,正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揉眼睛,软绵绵打着哈欠。
士郎和archer在楼下准备中午的午饭,saber等人带着小雏上来敲门,问他们要不要吃完饭再继续休息。
几乎是在她跃起的瞬间,背后传来密集而激烈的机枪扫射声。
燕无羁稳稳在空中翻了个踏云,完美闪避开了身后激射的子弹。
贝尔摩德向左侧猛退数步,恼怒对着通讯那边的人喝道:“琴酒你疯了吗!这么近的距离,如果没躲开死的就是我了!”
“只要打中他,子弹射不到你身上。”那头的男人淡漠道。
他冷酷的眼神迅速在并不太长的通道间搜索着目标,并本能将枪口举向了通道上方的空中,眼底一闪而过某种残忍的疯狂之色:
“找到了。”
后座的燕球球在连续的甩尾和转向中苦不堪言,唯有紧紧咬住后座的安全带,才不至于被甩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