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里抱着的张重本来睡着了,哪想到刚刚这么一追一赶的功夫,因为动作过大,竟然将这孩子给惊醒了。
还不满一岁的小娃根本不懂事,也无法辨认出眼前的男人究竟有多危险,他扯着嗓子就开始嚎哭,哭声震天,让阿古泰不由拧了拧眉,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虞之色。
“这是谁的崽子?”
金玲双眼通红,生怕他会伤害自己的孩子,小声道:“重儿是我儿子。”
听到这话,阿古泰心里更憋屈了,他知道金玲曾经嫁过人,不过这个女人是他未来的汗妃,怎么能带着跟别人生的野种?
胸臆里燃起了熊熊怒火,阿古泰死死咬牙,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把孩子交给褚良夫妇,你跟我回边城。”
当初被张家人虐待时,金玲之所以没寻死,咬着牙活下来,其中大半的原因就是因为怀里的孩子,若是阿古泰非要逼她跟孩子分开,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明明眼前的孩子就是阿古泰的种,偏偏金玲记恨着这人奸淫她的事情,根本不愿让阿古泰跟重儿相认,如此一来,堂堂匈奴首领又怎能不窝火?
拽着女人纤细的腕子,阿古泰大阔步往前走,直接调了一间空下来的厢房,一脚将房门踹开,拉着金玲进到房中。
此刻屋里头只剩下他们三人,张重还是个不满周岁的孩子,眼见着阿古泰俊朗的面容扭曲的厉害,金玲瑟瑟发抖,想要往外逃,却根本无法挣脱男人的钳制。
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金玲忍不住哭道:“首领,我们汉人有一句话——天涯何处无芳草,您为什么非认准了我?我只是个奴婢,万万不敢玷污了您。”
嘴上这么说着,金玲眼中的抗拒之色却是根本藏不住的,阿古泰讥讽一笑:“什么玷污不玷污的,我就想要你,抱着你睡舒坦!”
关外的游牧民族与生活在大业朝的汉人并不相同,根本没有儒家礼教的约束,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金玲挣扎着,但这种幅度的抵抗在阿古泰眼里,与搔痒也没有任何差别,他低着头,薄唇贴着女人的耳廓,阵阵热气喷洒在上头,让金玲的耳垂变得通红,也不知道究竟是羞的还是气的。
“小东西,你想要养这个野种,那就养着,我也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不过为了你儿子着想,你必须给我生三个、不、五个儿子,我才会放过这小崽子!”
金玲气的浑身发颤,低着头掉眼泪,阿古泰将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收入眼底,虽然有些心疼,却并没有改口。
他心里十分清楚,要不是为了大业与部落的和谈,眼前这个女人时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到关外的,别看汉女柔的像水,但一颗心却最是刚硬不过,若是不将她真正驯服了,下半辈子指不定会怎么折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