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话,还是得仔细哄着,等到那姑娘气消,又恰好对你有那么几分心思,此事也就成了,毕竟咱们大业还是挺看中女子闺名的,一个失了清白的姑娘,怕是找不着好人家。”
褚良嗯了一声,低头看着案几上的舆图,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这副卸磨杀驴的模样将凌渊文气的面色发白,伸手指着褚良的鼻子,气急败坏的骂了一通,之后便被栾英给赶出了书房。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之前葛神医只看了盼儿一眼,就断定此女是个气血充盈的,否则也不会让她来提供药引子。
如今不出两月,原本伤了根基的褚良不止伤势全都愈合,甚至血气充沛远胜以往,其中虽然有葛神医药方的奇效,但盼儿在其中的功用也是不可或缺。
天色擦黑时褚良还没有回到主卧,盼儿去净房洗了澡,头发虽然擦过,却半干仍带着潮气。
她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绸衣绸裤,按说这样的衣裳最不显身段儿,偏偏穿上身的女人生的丰乳细腰,薄薄衣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因为沾了水汽的缘故,变得透明紧紧贴上身,胸口的那一抹白腻极其上头的红尖儿惹眼的很,幸好褚良不习惯别人伺候着,外间只有盼儿一人。
最近天凉了不少,但盼儿还是觉得累赘的慌,毕竟她日日喝着添了不少药材的催乳汤,胸前两团又疼又涨,闷的她心口疼。
给褚良弄药引子的时候能挤出些来,但男人一日只喝一回,余下的时候并不会碰那东西。
盼儿涨的越发难受,偏偏乳汁不太好挤,每次她将身上软肉捏的通红发肿,那股胀痛都没有消减多少,反而更疼了。
此刻她胸口湿淹淹一片,胀痛难忍,盼儿眼圈红通通的,好像马上快哭出来般。
实在是忍不了了,她拿了个茶碗小步走到屏风后,将身上绸衣的带子解开,又将兜儿掀开大半儿,后头的带子也散了,直接掐着,毫无章法可言。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房中想起,盼儿心头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响起,娇躯一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衣裳放下来。
人在心急之时,最容易手忙脚乱,盼儿伸手系了几回都没将兜儿的系带给弄好,慌乱之下,她顾不得别的,刚把绸衫给拢好,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了。
褚良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儿,他抬头一看,发现盼儿低着头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两手护在胸前,呐呐道:
“奴婢给少爷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