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边拖着林氏往外走,嘴里头一边不干不净的骂着:“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蹄子,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竟然还来到护国寺这种地方偷男人,看老子不打死你这个忒不要脸的娼妇……”
被人狠狠拖拽着,林氏的小腿狠狠撞在了梅树上,下身摔倒在地,她根本看不见动手的男人到底生的什么模样,周围只有零星几个人,还多是女子,原本见到有人受辱,还想上前制止一番,后听到那男人的话后,便以为这掳人的汉子是那妇人的丈夫。
自家媳妇在护国寺里头勾人,是个男人就无法容忍,细看那美妇的模样,眉眼处的确带着一股春意,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些外人自然不想掺和,一个个都走远了。
看着四下里的人消失无踪,林氏心底涌起浓浓的绝望,她的嘴被死死堵住,口中只能发出呜呜声,吓得浑身发抖,这个男人的声音她从来没听过,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女人双手双脚不断挣动,撕打间指甲从许老三面上刮下来一块皮肉,一串血珠子滴在地里,更是将许老三给激怒了,他一把将林氏怼在凉亭里的石桌上,撕烂了女人的衣裳,拿着碎布堵住了林氏的嘴,也不顾外头飘着雪,一手握着女人两只腕子,高高举过头顶,另一手空闲下来,也未曾解开她上身穿着的小袄,反倒是直接将手探了进去,直接摸索着娇嫩的身子。
之前隔着一层小袄都能看出女人丰隆的身段儿,许老三早就想要真摸上手,现在一碰,让他那张黝黑的糙脸上露出丝淫秽来,模样着实令人作呕。
粗粝如同砂纸般的大掌在身上揉搓,林氏心如死灰,面颊发青,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来,她万万没想到在护国寺中竟然会遇上这种丧尽天良的恶人,若是被这种畜生奸淫,她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
许老三见林氏已经不再挣扎,咧嘴嘿嘿直笑,虽然小姐让他将林氏母女卖到窑子里,让她出一口气,但这么娇艳的美人,直接卖到勾栏中岂不可惜?还不如让他先爽快个够,再按着小姐的吩咐将这母女两个给处置了,如此一来,不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
按说林盼儿的容貌比林氏更美,更年轻娇嫩,甚至还是完璧之身,从来没有行过房事,但许老三却不喜欢青涩硌牙的雏儿,反而对林氏这种风韵犹存的美妇情有独钟,毕竟破过瓜的女人弄起来才够味儿,要是那种生嫩的,除了哭哭啼啼,哪还有半点儿意思?
即便此刻身处冰天雪地,但手下一片滑腻的皮肉,又软又嫩,比起豆腐也不差什么,激的许老三心头一热,什么都顾不上就想在此地操了这美妇。
他一双小眼儿中精光闪烁,热烘烘的大嘴就要啃上林氏的檀口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许老三反应过来,他便狠狠的摔在凉亭外的石阶儿上,脑袋磕破了个不小的窟窿,血呼呼的往外冒,嘴里哎呦哎呦直叫唤。
突然获救,林氏一时间有些恍惚,泪眼朦胧的抬起头,她双手护在胸前,将刚刚被蹭开的衣裳拢紧了,定睛细看着眼前的场景,发现一个肩膀宽阔的男人站在亭中,身上的蓝色薄袄紧紧裹住坚实的肌肉,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虎目中爬满了血丝,显然是怒极的模样。
林氏眼泪还在美眸中打转,看清的男人的模样后,不由怔了片刻,试探着道:
“恩、恩公?”
之前在碾河镇时,荣福楼掌柜曾经起了歹意,将林氏抓紧了马车里想要奸淫,那回林氏就是被眼前的男人给救下来的,只不过当时因心中太过慌乱,林氏也没有问过恩公的名姓,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遇上。
慌慌张张的将胸前的盘扣扣好,即使林氏已经三十岁了,面上依旧有些挂不住,两次见到恩公时都有男人对她生出歹意,虽然林氏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万一恩公误会了,她也不知该如何辩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