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男主人在国外做完那件事,也不知道怎么把这些东西运回来的,那个柜子里不只有头,上面隔层里还有”
“好了好了,不用讲这么详细,我能想象到。”钟意此时光是听这件事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说又回忆了一遍这件事的许非白。
“怪不得。”钟意说:“太可怕了,别说你,这事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也得留下心理阴影。”
留下阴影都是轻的。
因为这件事精神崩溃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你岁数小,可能没印象,这件事当时上新闻了,现在说不定还能在网上搜到。”许非白又躺下,“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必须跟别人一起才能睡觉。”
这话说的没毛病,怎么听起来这么流氓呢。
钟意:“你真可怜。”
“其实我都忘的差不多了。”许非白声音低沉,“当时我家里就找了心理医生,天天给我做心理疏导。”
钟意重新躺回去,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奇怪。
刚才还觉得热,怎么现在有点发寒。
这个话题说完,两个人都没在说话。
就在钟意感觉许非白可能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听到他又开了口。
“钟意。”
“嗯?”
“我感觉地上有点硬,睡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