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槿往刚才那个方向瞥了一眼,几个女人站在那里正盯着她们笑,想也知道,她们之间的话题肯定是自己。
时槿却依旧站起来,高傲的看着钟意,“像你这种人才在乎别人的议论,我不想跟你坐一起,她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说完,她像招惹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往旁边连续挪了好几个位置,对钟意的无礼和讨厌都写在脸上。
钟意对时槿脑回路有些无语,她说的别人笑话,不只是笑话她们两个关系不和睦。
在这种场合,钟意代表的是许非白,时槿代表的是许非明,她这么做何止表现的是她们两个妯娌关系不好,不也在间接折射许非白他们兄弟两个吗。
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平日里私底下两个人再怎么针锋相对,出了门代表的也是许家,时槿这么做,丢的是许家面子。
想了想,钟意打消了再跟着一起挪过去的念头,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这件事,还是少做比较好。
距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钟意百无聊赖拿出手机,发现半个小时前,她的婆婆李乐吟发了几条消息。
婆婆:【你二婶弄到了一只元代青花瓷碗,咱们可不能丢面!】
婆婆:【这个手镯必须拿下,今天晚上你就记住八个字。】
婆婆:【挥金如土,不择手段!】
这两词哪跟哪,一点都不搭。
钟意见此忍俊不禁,这个婆婆,有点可爱。
钟意回复:【好的。】
一刻钟以后,拍卖会开始。
前面几个拍卖品钟意都没仔细听,看不是自己要的就没怎么关注,等了将近四十分钟,终于接近尾声,那双玉镯也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