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是在试我?试我会不会吃醋,试我会不会跟别的女人抢你?”温摩的视线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里, “我明白告诉你, 不会, 永远不会。你有别的女人, 我也可以有别的男人, 你选了别人就等于失去我, 而且我永远不会回头。”
姜知津看着她,抬手轻轻覆在她搁在桌上的手, “我不是试你,我是在等你闯进去。我是你的夫君,你有权赶走任何一个对我有企图的女人, 也有权痛骂我一顿。”
温摩眨了眨眼,不是很懂他的思路,“所以你是故意找骂?”
“嗯。”姜知津点头道,“你要是肯来骂我,就没事。”
温摩一愣:“我有什么事?”
姜知津两只手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灯火昏黄,他的眼神深深,“从我把你从矿场救回来,你就不大对头。看见我身边多出一个宛儿,你居然没问她的来历;坐在马车上,我一直在看你,你却不肯看我;在河宅,你亲我之前还要问一声我有没有亲过别人……阿摩,你在怀疑我,怀疑我可能喜欢上了别人。”
“你们中原男子本事大,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以前喜欢的现在不喜欢了,或是现在还挺喜欢,但也可以同时喜欢别的人,没什么好稀奇的。”
温摩淡淡地说着,想要抽回手,姜知津捏得牢,却没能抽回来。
“借口。”姜知津道,“你怀疑我,即是怀疑你自己,你对自己的信心动摇了,你怀疑我有可能不再喜欢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温摩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这种“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怀疑你,你怀疑我”的话题聊得她有点晕,正要用点力气自己手抽回来谈正事,只听姜知津往下道:“你被林扬暗算,最狼狈的模样被我看到了,你觉得很丢脸,觉得我有可能不喜欢你了,对不对?”
温摩很想大喝一声“我不是我没有”,但身体的反应更直接,一股躁热席卷全身,脸皮更是胀得像是刺扎一般,不用看,一定是红得不成样子了。
她用力抽回了手,挡在额前,生硬地转移话题:“说这些做什么?你有没有问出来今天晚上是谁不让河远卖矿场?”
姜知津地笑了一下,张开双臂将她抱进了怀里:“阿摩,谁都会有输的时候,没有人能一直赢。”
温摩有点抗拒这个拥抱。
阿祖很早的时候也跟温摩说过类似的话,但温摩不信。
她能杀了徐广,杀了姜知泽,甚至能擒住无命,算计姜知津,当然也能找出密道,拯救仡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