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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温摩接触得越多,姜知津心中那个感觉就越深刻,越明显。

——这个世上,再也不可能有第二个阿摩了。

她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

姜知津端起酒碗,就以这般模样的温摩下酒,一饮而尽。

温摩咕嘟咕嘟喝完一坛,感觉到脑子里开始有点晕荡,火焰像是浸着波光,一晃一晃。

一坛重阳酒可以让她有三分微醺,似醉非醉,正是喝酒喝到滋味最好的时候。

她伸手去晃了晃姜知津面前的酒坛,好家伙,竟也下去了半坛。

偏偏姜知津还是面不改色,面颊上似乎只有淡淡的一点晕红,像是涂了薄薄的一层胭脂似的,煞是好看。

温摩端起第二坛。

等她喝完第二坛,姜知津另外半坛也喝完了,算起来竟已喝到三坛。

人们对姜知津已经是惊为天人,女孩子们手拉着手,围着两人和火堆,转起了圈,唱起了歌。

仡族人热爱歌舞,他们高兴了就要唱歌跳舞。

姜知津看着他们,想到每个京城人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也是这般高兴了就会手舞足蹈,哼哼唱唱,长大了反而种种礼仪所缚,变得循规蹈矩起来。

仡族人真好,可以永远保持一颗孩子般的心。

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养出这样的阿摩吧。

“你、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