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弟,弟妹,你们不可任性妄为,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价。”姜知泽教导两人,“但弟妹说得也对,忠伯要说的事关系重大,你们先听完了,再回去闭门思过吧。”
禁足不禁足的,温摩倒不在意,反正她自有一百种法子越墙而出。
她跟着姜知津一起胡闹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想留下来听一听忠伯手里到底掌握了什么消息。
心愿既已达成,她便闭上了嘴,还拉了拉姜知津的手,示意他噤声。
姜知津接收到她的意思,乖乖用一只手捂上了嘴。
温摩紧紧盯着忠伯。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忠伯身上。
忠伯单薄的身躯仿佛无力承受这样的视线,微微晃了晃。
“方忠。”最年长的那位长辈开口,“你的信我们都已经看过,如今所有人都在场,有什么话,你直管说出来吧。只有一条,你要记住,若有半句虚言,整个姜家都不会放过你。”
这绝非恐吓。
姜知泽的声名之佳,有口皆碑,忠伯是唯一一个胆敢指出姜知泽不是的人,而且所指的还是那样严重的罪行——弑父!
不管忠伯说的是真是假,这样的传言对姜家就是一个巨大的中伤。
“知道。”忠伯低声道,“小人岂会怕死?死了正好可以去地下服侍家主大人。”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双手呈上:“这便是小人找到的证据。”
那样东西只有五六寸长,用白布包裹得整整齐齐,下人接过,呈送到长辈们案前。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有点晚啦,写完觉得不大好,修改了一下,耽搁了一点时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