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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然而这感觉他平时就有。

无数个夜晚,她睡觉的时候蹬掉被子,里衣被蹭得往上翻卷,露出一截玉也似的小蛮腰;无数个清晨,她的气息充满整个寝帐,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然而他忍住了。

不管心头那只野兽有多么张狂,他还是死死地按住了它,拉起被子盖住那诱人的身段,并在她的芬芬气息之中,管住自己乖乖躺在自己的被窝之内,不去想两层被子之外的她会有多香甜柔软。

这匣子里的东西看来都不大对劲,大约是他那求孙心切的母亲干的好事。

但是无妨,他连那样日日夜夜的考验都熬得住,岂会输给一点药物?

温摩见他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心里一沉。

完了,他脑子原本就不怎么好使,这下可彻底给春药弄糊涂了。

可怜的孩子再也受不起更多的摧残了。

“来人!”温摩朝外喝令,“统统给我退出两丈外,不,三丈外。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靠近!”

随从们依令散开。

温摩瞧着他们走得确实够远了,放下车帘,面朝姜知津,神情严肃:“津津,你别怕,是男人都得经过这一关。”

姜知津心说我本来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这样还真让人有点怕怕。

“来,把裤子脱了。”温摩接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