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确实不是服侍人的料,打个领带也不老实,时不时开口逗两句人,最后领带打得歪歪斜斜,简直就是典型的物随正主。她上手调整了几遍,最后模样稍微好看了那么一点,但也工整不到哪里去。
肖闻郁不在意,也没纠正她,眉目沉敛地开车送她上班。
车停在写字楼前,市中心繁华的商区地段人来人往,路人频繁回头打量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可惜车窗贴了膜,看不清车内的车主。
沈琅没有立即下车,她偏头看向主驾驶座上的肖闻郁,思忖着心说。
太招眼了。
车招眼,人也招眼。
肖闻郁停车,俯过身来给她解安全带。沈琅注意到他那条被自己打得那条模样全无的领带,慢慢补了句。
领带也挺招眼的。
静默间,沈琅弯起眼开口:“别人看到你的领带,一定要误会了。”
肖闻郁看她,声音很沉:“误会什么?”
一向禁欲清明的肖总早上衣冠不整地来公司,领带还打得歪歪斜斜,还能误会什么?
沈琅知道肖闻郁等着自己说出来。她在暧昧的气氛里无声看他,眼睫倏然弯出一个促狭的笑容,不回反道:“你叫我任性一点……”
肖闻郁似有所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沈琅心跳得有点儿快,面上却不显。她就着两人此刻挨近的姿势,低凑下了头。
柔软顺滑的发梢拂过肖闻郁搭在安全扣上的手背,下一刻,湿润轻柔的触感在他喉骨下方一碰而过。
沈琅吻完人,抬起脸,垂眼看过肖闻郁喉骨下方淡红的唇印,调侃他:“这下就坐实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