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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婚礼”指的是谁的婚礼,不言而喻。

女人既震惊又难受,百味陈杂,终于没再纠缠肖闻郁,维持着最后的颜面,勉强笑着打了声招呼离开。

曹成拿了杯香槟,跟沈琅说:“刚才那个,吕松资本总裁的侄女,现在这个,维谊科创创始人的千金。都是些名媛淑女。”他以为沈琅只是肖闻郁平时众多女伴的其中一位,多嘴了句,“我看你没什么家世,但好在长得漂亮,得抓住机会,不然人就没了。”

“……”沈琅挺接受他的好意,简略一顿,笑意盈盈地回,“我争取抓住机会。”

没有休息多久,沈琅又重新回到社交圈内。

之前隔得远,沈琅只看见肖闻郁拒绝人,却没听清具体对话。她看他一眼,尾音缱绻道:“肖先生太受欢迎,我很不放心。”

肖闻郁垂眸与她对视,眉眼深邃而舒展,接了话:“看紧我。”

品酒会后,阴雨连绵的天终于停了雨。夜幕落星,平静开阔的江面倒影着城市大厦的霓虹灯影。

会所在江岸线边建立了专属的游艇码头,时间正好,众人离开餐厅下楼,一行人分批乘坐游艇,将酒会延续到了游艇上。

中型游艇沿着江慢慢驶过夜色。鞋不合适脚,沈琅站了一晚,又跟着船身轻微晃荡,此时脚底与足尖疼痛的感觉愈来愈明显。

她在船舱内面色不显,中途找了个理由出来透气,终于在甲板上找到了休憩的地方。

甲板上设立了小小的茶座区,沈琅窝在木椅中看江景,身后传来了沉稳熟悉的脚步声。

肖闻郁拎着长外套,站定在她面前,问她:“不怕风大?”

“肖先生。”

两人一坐一站,高矮悬殊。沈琅见肖闻郁微俯过身,随即周身一暖,被披上了男人的外套,她仰起脸看他,没立即站起来。

沈琅半脱着高跟鞋,脚尖松松垮垮地勾着鞋背,模样疏懒而安静。借着船舱内透出来的灯光,肖闻郁的目光扫过她的脚踝,骤然定在泛红的脚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