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迟半小时再工作。
这位新任副董是肖闻郁从华尔街带回来的人,多年的合作伙伴,彼此知根知底。当年两人环着全美在酒宴上应酬,他眼看着肖闻郁从滴酒不沾到千杯不醉。
要是他能给肖闻郁的名片上戳个个性化烫金logo,早就戳上一行“北美境内没醉过”了。
灌什么能把他给灌醉了?
副董小心翼翼多问了句:“喝什么了?”
别是喝了违禁酒吧。
挂完电话,副董旁边的财务官搓了搓手,殷切问:“董事长身体不舒服吗?”
副董:“喝醉了。”
财务官恍然:“啊……”
副董一脸麻木地补了句:“喝的红酒。”
“……”
晚餐结束,沈琅起身买单前多说了句:“我知道肖总现在可能不相信我,但是我对我们之间的协议有着绝对的诚意。”她拎起手袋起身,笑说,“我说过,你可以让律师拿着我的名片来跟我拟协议。”
“我会用的。”肖闻郁说。
沈琅刚抽出卡,侍应生过来低声提醒:“小姐您好,这位先生刚才已经买过单了。”
沈琅对上肖闻郁的目光。
卡在白皙纤细的指尖转了一圈,她扬了扬示意,弯唇说:“当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