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识虽是说自己管不了季晨的事,可毕竟是亲生母亲,听见她失踪的消息,内心也忐忑不安。可季开源出去之后,她就接到了季晨的电话。
季晨在电话里说,她已经去了外省,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季清识悬着的的心放下,冷冷淡淡回一句知道了,并没有和季晨多说。
挂掉电话季晨又给她发了条短信,就三个字,对不起。
季清识看完,没有回复,删掉了短信和电话。
“杏杏!”季开源重新进来,神色激动:“你外公醒了。”
季清识扔下手机,下床奔向隔壁。
医生正在检查季亭山的情况,确定他意识清楚之后,嘱咐季开源随时观察情况,便离开病房。
季清识慢慢走到季亭山面前,看见小老头睁着眼睛,浑浊的眼睛迷茫失焦,嘴巴一瘪,眼泪就漱漱落下。
季亭山艰难的抬起手,看见手上缠着的输液管:“我这顿酒喝的,怎么还喝进医院来了?”
季清识:“跟谁喝酒你都喝不过,酒量那么差还要装自己能喝。”
季亭山咧嘴嘿嘿笑,看着她伸伸手,季清识便伏下身体,像小时候那样趴在他手边,季亭山摸摸她的头,“外公枕头底下的床褥子有张存折,是外公攒的退休金,不多,就一万多块钱,外公想多活几年,还能给我杏杏多攒点嫁妆。”
季清识眼泪又流下来,闷声说:“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藏的有点紧,怕你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