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万恶的资本家。
季清识本来就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更别说陌生人,艰难的迈出这一步,问完回来耳朵都泛着微红。
钟然问:“怎么样?”
季清识:“是来旅游的,但是河北人。”
钟然拖着调子哦了声,季清识有些心虚,但除非他亲自过去问一趟,否则她是不会说实话的。
好在他也没追问,只是颇为遗憾的问:“那算谁赢了呢?”
季清识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那就算平局吧。”
正这个时候。
刚才那两个人中的一个跑过来,对季清识道:“小姐,能问一下你的联系方式吗?”
这人的普通话不太标准,语调怪异,走近才注意到季清识身边的钟然,说的有些犹豫。
季清识:“……”
钟然:“不方便。”
那人便道:“对唔住对唔住。”
这人走后,季清识听见他啧了声,悠然的声音从上方落下:“糊弄我呢?”
季清识据理力争了一回:“我也问我师傅了,你根本不是我师哥。”
着急起来连尊称都忘了,钟然听着倒是更顺耳了,他丝毫没有被拆穿的羞愧,“我是不是真是你师哥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刚才的赌注。”
季清识觉得他真的太不要脸了。
她企图蒙混过关被发现,好歹有些惭愧,他就一点没有。
钟然本来就是逗她,怕再逗下去她就得恼了,也见好就收,正打算略过这个话题,就听她字正腔圆的来了句:“师哥。”
钟然微微挑眉,季清识认真道:“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