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回答她,一个两个的都不是大夫,这事大概还是得让祁越来,才能得到妥善的解决,可这会祁越应该也忙活着呢!
忙什么呢?
斩草除根!
连夜赶路,的确是够累的,但只要能铲除圣教,却也是值得。
赵诚其实不怎么相信那个刘鲤,总觉得这厮有点怪异,如今队伍停下来休息,免不得往祁越跟前凑了凑,「大人?」
祁越掰了点干粮往嘴里塞,「不踏实?」
「嗯!」赵诚颔首。
毕竟曾经生死与共,很多事情还是能说得上话,交得了心的。
「发现了什么?」祁越问。
赵诚道,「刘副将这一路上,时常跟身边的人嘀咕,眼神总是在咱们的人身上,转来转去的转不停。卑职虽然眼拙,但也知晓这眼神不定,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正直之人,是不会鬼鬼祟祟的斜眼看人的。
「知道就好。」祁越也不多解释,「自己小心点,莫要漏了马脚,该圆过去的时候,就得仔细的圆过去,当个明面上的墙头草未必是坏事。」
赵诚张了张嘴,刚要表态度,转念一想,大人说的也没错……
表面的墙头草?
似乎……
可行!
「卑职明白了!」赵诚点点头,领悟了大概。
祁越瞧了一眼不远处的刘鲤,探子跟在后面,每日都在如实汇报,这刘鲤时时刻刻都在跟某些人互通消息,以便于对方能更准确无误的掌握他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