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说句话,成不成?”她满面沮丧。
祁越:“不成。”
金陵:“……”
说了还不如不说呢!
“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要带着我去?”她问。
祁越回答,“是!”
“松开!”她伸出手,“我跟你走,绝对不跑。”
祁越还真是不信了,这人满肚子诡异,嘴里没有半句实话,信她还不如相信自己的脚趾头,所以她说的话,委实没有任何的可信度。
甚至于,夹杂着阴谋诡计的气息。
“真的真的!”她晃了晃被绑住的双手,“勒得我手都快要废了,你总不希望带着一个废人进山吗?何况,你功夫好,又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就算想跑,两条腿也比不上你这轻轻一跃!”
话是有道理的,手腕的确也被绳索磨搓得鲜红,隐约有皮下出现的痕迹。
“疼!”她皱着眉望他,一脸的委屈巴巴。
稍瞬,绳索解开。
金陵终于恢复了自由,吃痛的揉着红肿的手腕,疼得那叫一个眼泪汪汪,“你看看,都给勒出血了,哪个男人像你这样无趣,不懂得怜香惜玉也就罢了,竟还是个摧花辣手。”
祁越眉心紧蹙,目光微沉的盯着她手腕上的伤。
“活该一辈子没媳妇,孤独终老。”她愤愤的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朝着前面走去,时不时的揉着她发红的手腕。
祁越不吭声,由着她在前面走,自己在后面默默跟着。
许是心里有气,她一会踹这个一脚,一会又踹那个一脚,偶尔甩袖子的时候,伤着手腕,又疼得龇牙咧嘴的,继而回头狠狠瞪他一眼。
怪他怪他,就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