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李茉疾步上前。
牧启方转头,“赵伯可还有说什么?”
“没有。”李茉隐瞒了玉珠之事。
赵伯说了,暂时不能拿出来,得先看清楚局势,看清楚是人是鬼,才能决定这玉珠的去留,所以得小心藏着。
“赵伯是个固执之人,但他不做坏事,不是坏人。”牧启方这话,也是冲着祁越说的,“特使莫要在意。”
孤寡老人,性子是怪异了些。
祁越没往心里去,“此番不算毫无收获,也多亏了两位,多谢!”
说着,他躬身揖礼。
“不敢当不敢当!”牧启方赶紧回礼,“真是折煞下官了。”
祁越直起身,“这件事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我的事儿,与你们谁都没关系,出了这个林子之后,你们就忘了这里发生的事情,权当什么都没听到。”
二人面面相觑,似乎有些迟疑。
“这对你们有好处。”祁越缓步往前走,“你们二人心性纯良,我不忍心牵连,是以事关朝廷与皇室,你们少沾染为好。”
这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