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听不到呢?
还是因为没找到他的踪迹,所以都悄悄的蛰伏着?
思及此处,祁越又是一颗小石子弹出去。
这下,终于有了动静。
底下一楼的位置,有人开门出来,立在了院中左右查看。
「明明听到有动静的?」
「是不是听错了?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多少人都在外头守着呢!」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
「肯定是听错了。」
说着,二人絮絮叨叨的又转了回去。
这一次,祁越看清楚了,这些人是从底下一楼的正中间位置出来的,对应的是一扇门,人应该都在门里面待着。
可是,底下人的人出来了,为什么二楼却没有丝毫动静呢?
难道二楼不住人?
二楼这么多房间,没人住着?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思及此处,祁越更不敢轻举妄动,只直勾勾的盯着这些个房门。
他就不信了,这屋子里的人不吃不喝不出门。
事实证明,这里面的人还真是不吃不喝的典范,到了黄昏日落的时候,里面才稍稍有了动静,哦不,不是里面有动静,而是从外头有人端着饭菜敲响了房门。
里面出来个人,是个女子。
但……
这女子和祁越想象中的圣教教主形象相差甚远,想必只是个随身奴婢,不是什么教主,真正的教主应该是在这屋里的。
天色,渐暗。
祁越瞧着那屋子,等着天彻底黑下来,那屋子里的人将空置的饭碗送出来,他才悄摸着上前,贴在了梁上,透过那一星半点的气窗缝隙,往内看去。
屋子里,有羸弱的光亮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