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可知道劫囚是死罪?”衙役自然不满。
想起了彼时的尚勇,陈濯便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尚勇敢截杀钦差,定是受命于纪鸣德,所以这府衙众人,自是同流合污,沆瀣一气。
此刻不杀,更待何时?
冷剑出鞘,沾血方归……
陈濯动手极快,在军士赶到之前,快速撤离了原地。
“本大爷不陪你们玩了!”音落,纵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几个落点,翻身回了客栈,从窗户入,悄无声息的回到房间,快速换下染血的衣裳,转而递给了亲随,吩咐处理干净,便急忙去了祁越和百里长安的房间复命。
“大人。”陈濯喘着气。
祁越抬眸看他,“插手了?”
陈濯:“……”
自己这还没开口呢!
百里长安轻嗤,“白日里就按捺不住,如今天黑,还不得好好的干一票?那些个百姓怎么可能逃出府衙的包围?若无人帮忙,打死也没人信!陈大侠,这拔刀相助的滋味,可好?”
“长公主……”陈濯讪讪的笑着,“这不是,看不过去吗?”
百里长安叹口气,“陈家的人,永远都是硬骨头,罢了,帮了也好,让他们有点事做,总好过日夜盯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