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喝醉了,她还真能给他丢街上?
信她才怪!
不远处,祁越扶着廊柱站着。
“看到了吗?”紫嫣道,“他能做的,你做不了。”
祁越倒不这么认为,“我能做的,他也做不了。”
紫岚在旁窃笑,这话诚然有理。
许是察觉到了目光所在,百里长安偏头看了一眼,但神色未有变化,仍是懒洋洋的,“还有什么事吗?”
“急着赶我走?”沈唯卿轻嗤,满脸不屑,“我这厢可是来送消息的,爱听不听。”
百里长安瞥他一眼,“看给你能的,有话就说。”
“国公府闹了一场,很是热闹。”沈唯卿道,“赫连承……有意示好。”
闻言,百里长安笑靥如花。
偏角阴凉处的合欢开得极好,风一吹,纷纷扬扬的落下,落到桌案上,她反手便轻捏在指尖,瞧着那一抹粉白,眉眼间凝着淡淡的释然之色。
“人总是要往上爬的,这国公府虽然就两个儿子,可嫡庶有别,他不往上爬,就只能成为赫连琦的垫脚石。”她勾唇,“聪明人,总有聪明人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