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文殊愣了,今天的事宁琛全知道了?
就这么个空当,宁琛已徒手解决了他的衣衫,双手往他膝弯一捞,狠戾地抵在他身下。
丘文殊拼命挣扎,也不过是蜉蝣撼树,宁琛单手就将他双手攥过头顶,非常生气地问:“让自己生病来逃跑?你怎么总做这些可笑的事,嗯?”
双手手腕被摁得发疼,丘文殊生气地反问:“那用什么办法!”
是违背本心成为齐王的刀还是愚蠢地等待他有没有良心发现?!
话说到最后,丘文殊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睛都咳湿了。
宁琛松了手,见他咳得难受,又想到大夫给他开一堆不对症的药,如果自己没有及时知道,丘文殊会这样难受几天,以换来离开自己的机会,宁琛的心就像被什么狠狠揪着似的,难受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宁愿……
“你有刀吗?有的话捅我一刀不就解决了吗?”
丘文殊咳嗽声渐小,不可思议地扭头看着宁琛,宁琛陡然坐了起来,从腿侧抽出一把匕首,刀刃在月色下泛着寒光。
丘文殊顿觉不寒而栗:“不要。”
宁琛抓过丘文殊的右手,强迫他拿着刀柄,丘文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划伤了宁琛,怎么也不肯拿,非常肯定地告诉宁琛:“我不要。”
宁琛索性圈着他的手握住了刀柄,强制地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而来:“来,我来教你,捅这里最致命。”
丘文殊两只手往回拉,但宁琛的力道向来是丘文殊所不能比拟的,眼看着刀刃就要刺入宁琛的胸膛,丘文殊害怕极了,红着眼睛大吼道:“我说了不要!”
宁琛被丘文殊吼得一下子停了动作,丘文殊的眼泪无法抑制地往外涌,好半响才知道去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