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文殊左手写字十分快,在诊页上写下:我被囚,设法送我出城。
年轻人写:何人所为。
丘文殊略一迟疑,写:齐王。
许是齐王来此和谈的事国京人多少都知晓,年轻人没有再多问,抓过另外一张诊页,匆匆写下一堆药草,跟丘文殊说道:“这个方子你回去照着喝,若还不见好,两日后的这个时辰,你再来医馆看看。”
丘文殊咳嗽着点头,回头让掌柜抓了药,坐了马车回去时,正好和宁琛一前一后进的客栈。
宁琛坐在马上,看着丘文殊咳嗽着下了马车,登时心头一紧。可两人关系正僵着,他只能找了李梓来问。
李梓说:“属下已经派人送丘公子去看大夫了。”
宁琛问:“是什么病。”
李梓大咧咧道:“应当就是寻常的风寒。”
宁琛眸色沉沉,反问:“应当?寻常?你没见他咳得厉害?”
李梓吓得不敢抬头,立刻找了随行的侍卫来问话,结果侍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眼见宁琛脸色越来越差,李梓忙不迭保证会派人查个一清二楚。
宁琛脸色这才和缓下来,领着李梓回了南苑,西厢房内不时传来丘文殊的咳嗽声。宁琛听了心里难受,但怎么也拉不下面子去看望。
李梓回禀着公务,说孟关应该还有两日便要到了。
宁琛略一点头,望着西厢房的方向,心不在焉地说:“本王已与铁真王约好,三日后助他篡位,时间算得正好。
李梓看出宁琛的心不在焉,很快便告退了,临走前宁琛要他派几个人伺候丘文殊,他迟疑道:“王爷,人手不够,您自个儿身旁也只有一个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