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有些不堪重负地垮了肩,一个个认命地捡箭,把总催促:“别懒懒散散,都快点!”
丘文殊不解地问阿南:“都不用,休息?”
“王爷下令,庆功宴那晚没能胜过他的将士每日再加两个时辰训,每日的训练就排得紧,这下子更紧巴了,自然没什么休息时间。”阿南说着说着,凑到丘文殊耳边说,“他们都对丘公子您不敬,王爷变相罚他们呢。”
丘文殊听到阿南的解释,懵了一下,下意识说:“不是。”
说罢,丘文殊示意阿南看离他们最近的将士,说:“你看他,箭法,更精湛了,比那天。”
“那也许是误打误撞?”
丘文殊不知该跟阿南怎么解释,从以往的经历来看,他认为自己是远远不足以影响宁琛的公务的。
想了想,丘文殊说:“我没那那么重要。”
阿南惊讶地看了丘文殊一眼,说:“王爷为了你做了很多荒唐事呢,孟将军一喝醉酒就骂您。”
说罢,阿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亡羊补牢般地跟丘文殊说:“后一句您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更不要与孟将军理论,求您了。”
丘文殊点点头,觉得阿南怪可怜的,话本子看得太多,看世事的眼光都有偏额了。
“多看书,”丘文殊补充一句,“正经,的书。”
阿南不知道丘文殊怎么突然换了话题,摸着脑袋说:“我不识字呢,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晓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