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头呢?”
“王爷已备下重金,除此之外,还有不应战之人添的彩头。”冯有庭滋溜喝下一碗酒,从袖子里掏出一小条绑了红线的人参,说道,“喏,这是我准备的彩头,你的呢?”
还有这规矩!
丘文殊难以置信地眨眨眼睛,有些无措地摸摸衣袖,空空如也。
冯有庭笑着看了看丘文殊的玉佩,说:“我瞧着你这玉佩不错。”
丘文殊默不作声捂住玉佩,玉佩刻有丘氏族徽,这是万万不能作彩头的。
“什么都没有?”
丘文殊沉默地点了点头。
两人说话间,孟关于看台上敲锣,不少光膀子男人说说笑笑涌聚而去。
“比赛的人都去集合了!”
坐在原位的只剩零零散散几个人,丘文殊遥遥看去,还能看到宁琛和齐王等人。
两名侍卫捧出铁盘,宁琛放下自己常用的鞭子,引得士兵们欢呼。齐王解下自己的玉扳指,其余人也一一解囊。
冯有庭拐了丘文殊一下,小声道:“要不你也去比一比?”
可他手无缚鸡之力,能比什么啊……
眼看着收彩头的侍卫越走越近,丘文殊咬牙朝看台走去。
除了收彩头的两个侍卫,偌大的军营就只有丘文殊一人从篝火旁走向看台,他的一举一动异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