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日程,孟关明日将至。”
“孟将军不一定能及时抵达…”
“富贵自来险中求。”宁琛递出信,“将此信送到铁真王府上,他到时自会策应。”
李梓强压下心底的恐慌,接下了信。
李梓送完信回来,伺候丘文殊的人苦着脸从西厢房里出来,看到李梓,便迎上来说:“李副将,丘公子病得更重了。”
李梓没好气地说:“不用管,只要伺候周到,不落王爷的眼就行了。”
“可他连药都不肯喝。”
明明昨天还乖乖喝药的,怎么今天又闹这一出,难道丘文殊知道药都换成真的了?
“而且都现在都还没起身。”
李梓暗中保护过丘文殊,自是知道丘文殊作息十分规范,他皱了皱眉,快步上了西厢房,戳了戳窗纸往里看。
床榻上隐隐可见坐着个人,那人佝着腰,看着像在哭。
李梓再往四周看看,再没看到别人。
李梓急了,怼下人:“丘文殊不见你都不知道吗!”
下人懵了,说:“在在的呀,他就在床上坐着,还叫我出去。”
“丘文殊这厮何曾——”
丘文殊从来都是正襟危坐的!
李梓想着和下人辩也是浪费口舌,他踹了房门一脚,快步上前掀了帐子,床上的人竟然还真是丘文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