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哄到身边,现在又将他赶得远远的,何必呢?说几句场面话,装一下好人一点都不难啊。
宁琛咬牙切齿道:“本王不乐意。”
“为何?”
“他必须清楚本王是什么人。”
孟关难以置信地看向宁琛,说:“王爷,留他在身边取一个乐便罢了,您可不要…”
话说到一半孟关意识到自己越距了,匆匆换了话题道:“属下是怕他像以前一样,又不和您好了,您为了和他交好,不是费了很多心思吗?”
“这样的好,不要也罢。”宁琛垂眸看着自己的字落在丘文殊教他画的画上,浓而重的墨色将浅淡的画一笔笔覆盖掉,“本王绝不稀罕。”
第四十七章
而丘文殊被“请”到西厢房后,士兵还到后罩房收拾了丘文殊的细软,引泉因此匆匆赶来,得知缘由气得直跳脚。
丘文殊取出宁琛曾送过的字画,要引泉去还,引泉回来咋舌道:“少爷,他把画撕了!”
“…”丘文殊在案桌前心烦意乱地写字画,怎么写也不满意,匆匆搁了笔,道:“去,外书房,寻,我的画。”早些日子他在外书房画了一幅山水画,是想将来卖作盘缠用的,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引泉领命而去,回来时更生气了:“少爷,您的画被孟将军偷走了。”
“问他要。”
然而那幅山水画早跟着和谈书出使三苗了,孟关根本没画可还。本想恶狠狠地敷衍了事,但一想到自己主子的那些小心思,孟关深刻明白自己还会和这位丘公子打交道的,于是他只好亲自来给丘文殊解释了。
“当时我们也没想到丘公子就是藏拙先生,想着珠府有这幅画便拿上了,实在算不得偷。”
“不问自取便是偷。”引泉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