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文殊少不得在一旁提醒他注意力度,这样作画不美,画鹰的时候反倒可以这样用墨,宁琛胸膛起起伏伏,薄唇里吐出两个字:“呆子。”
“你…”丘文殊皱眉看向宁琛。“王爷,怎么了?”
宁琛见他一脸无辜茫然,复又低下头去,咬牙切齿地说:“蠢货。”
丘文殊生气地指着宁琛,又是蠢货,这次可没听错了!从小到大骂他蠢的宁琛可是独一份!
“怎么,你可以拐弯抹角骂本王蠢,本王就不可以直截了当骂你吗?”
“我不过是实话实话,而你——”丘文殊手指都抖起来了,宁琛敛眸看了一眼,恶狠狠张口就咬,“啊!停停停!元琛!宁琛!”
其实宁琛咬的力度不轻不重,但丘文殊还从没有被这样咬过,他伸手去推,宁琛干脆扣住他的腰,用那种他完全无法抵抗的力道。
他越是挣扎,宁琛咬得越紧,湿热的亲近的带着惩罚意味地啃咬,勾缠舔舐,令他想入非非。宁琛咬得越认真越生气,丘文殊就越觉得自己思想龌龊。
丘文殊慌忙求饶道:“我错了,再不这样了。”
宁琛这才松了口,自下而上地瞪着丘文殊,丘文殊忙不迭背手过去,湿漉漉的食指曲在手心,不住地蹭,身上某处窝着火。
“再不怎样?再不生气本王骂你蠢了?”
“当然不是!”
宁琛站了起来,丘文殊轻咳几声,装作无事般转身去软榻取书:“你你骂人应,应该骂到点上!”
“哦?譬如?”
丘文殊回头瞥了宁琛一眼,喉结上下滚动,道:“骂我,有辱斯文。”说罢,丘文殊惭愧地别过脸去,坐在软榻上。
宁琛诧异地看着丘文殊,眉头紧锁地苦苦思索着些什么,待看到那红得不像话的耳朵,丘文殊那僵硬的坐姿时,他似有所觉地踱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