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为这种想法感到惭愧,但路易斯的确感到失望,他自嘲叹了口气。
危野甩了甩手,军靴踩着砂石地面,由远及近停在他眼前。
路易斯在他面前蹲下来。危野抬起头,露出疑惑的眼神,下一秒,受伤的手指被温柔托起。
少将情不自禁在伤口上落下一吻,血珠卷进口腔,他自嘲地低声笑道:“忽然觉得,我好像一只想要偷腥的猫。”
被这样一双含情的漂亮眼睛注视着,麻痒从指尖窜到头皮,危野眼睫颤了颤,心里啊啊叫了两声。
金发蓝眼大帅哥,还温柔多金,好耶。
晚上海森回来后,危野把磨好的匕首给了他。“你带来的匕首刀刃都快磨没了,先用这个吧。”
海森珍惜地收起来,鼻尖敏锐动了动,嗅到他微散血气的指尖,“你受伤了?”
“很快就会好了。”危野想收回手,少年却低下头舔了舔他的伤,绿莹莹双眸发着光,像野狼舔舐同伴受伤的毛皮。
危野:“……”
要不是他洗过手,这俩人岂不是间接接吻了。
海森和副官这段时间寻到了一处废弃的隐蔽基地,里面或许有能用的,只不过被沙土掩埋地下,两人正在挖掘,每天出去的时间都很长。
危野负责来回运转东西,这天中午送饭过去后,他扛了一个发电机回来。
上百斤的庞然大物压在危野单薄的肩上,他却走得稳稳当当。
多猛啊,他觉得现在自己的形象一定特别硬汉。
白穿成oga了,危野常常因为自己太过猛男,而不好意思装柔弱。
路易斯反思过自己后,把心里不该想的事放下,专心投入到了工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