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肾好疼。”危野双眼无神地趴在浴桶边缘,“我好像快要纵欲过度死掉了。”
001:【……】
贤者时间的危野,只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肉。
【让谢束云给你按按摩,他会医术,能让你好受一点儿。】
危野想了想,又有点怕,“我还是躺一天吧。”
危野躺了一天,谢束云做了长青的活,一声不吭在身旁照顾着他。
夜幕降临,入睡前,危野终于问出在心里盘桓许久的问题,不敢置信又恐慌,“我好像看到……那个鬼是文修。”
谢束云微不可查地一顿,避开他的目光,轻声道:“鬼会迷惑人心,嫂嫂看到的是假象。”
危野沉默地点点头,翻身朝向里侧,“今天谢谢你,你回去休息吧。”
谢束云熄灯后离开。危野累得狠了,很快睡着,不知道门外谢束云站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又悄然返回房间。
月光如水,从窗口流淌进来,洒在危野乌黑的发丝上,后颈白皙的皮肤缀着青红痕迹。
谢束云情不自禁伸出手指碰了碰,睡梦里的危野不安地一缩,他捏住手指收回手。
谢束云在窗边座椅上坐下,深沉的阴影坐在黑暗里,像沉默的守护兽。
午夜时分,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走来,在窗外立住。
谢钧崖忙了一天,军装大衣上有风尘仆仆的痕迹。
房中一片黑暗寂静,危野显然早已睡下。
谢钧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气味,没有进门,只是在外面默默站了一会儿。
窗外的人转步离开,谢束云眼中冷色稍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