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却是笑了起来,“兰庭,谢谢你照顾我呀,你昨晚休息好了吗?”

一句话,兰庭的心情就像翻了个个儿,他品味着心里这丝甜,只觉得眼前人能轻易左右他的喜怒。他道:“能看到你,昨晚做梦都是甜的。”

“你吃了糖了?”危野不自在地别开眼。

兰庭笑着说:“是啊。”笑意盈盈的目光很专注。

撩人大概是魔术师的必修课,这人总能好听话不要钱似得往外洒。

为了让危野高兴,兰庭又说出另一个消息:“昨晚薛英华输得很惨,他被……”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危野从他眼里看到一丝凶狠,愣了,“死了?”

“不是。”兰庭轻咳一声,总觉得接下来的话让危野听见都脏污,他低声道:“阉了。”

危野:“噗。”为了不显太残忍地喷笑出声,他低头捂住嘴,咳嗽了几下。

“怎么了这是。”兰庭忙给他拍背,有点自责,“是不是吓到你了?”

危野抖着肩膀摇头,“没有,我是太吃惊了。”他抬眸,眼里因憋笑憋出了一点水光,“昨天他可真吓死我了,我很高兴的,他罪有应得。”

兰庭心疼得厉害,他摸摸危野的头发,柔声安抚道:“别怕,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

兰庭最后还是带危野去看了薛光羽,病房外好几个大汉把守着,护得密不透风。见到兰庭,就把两人放了进去。